看来要不要尊崇祖训,完全是薛定谔的祖训。
李沫儿也知道这说法太过离谱,很快略过开启了新的话题。
“宁大师,那去哪纹阴纹身?”
“就在西京。”
宁帆收回视线,笑一笑。
“建国后有一段时间对这类玄学家族处理的有点狠,当时他们全都避世,不公然传承。”
“现在的出马、走阴、还有这些民间术法的继承人都是这个时间销声匿迹的。”
“纹阴纹的人当时也收手,隐居在西京,只不过改了手艺,不做这一行,而是换了个营生,后来做画师了。”
宝友们嘴角抽动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纹身师转行当画师,这多少有一些离谱。
可他们也明白那个时候的事情,不这么干恐怕连传承都传不下来。
宁帆不管宝友想法,带着李沫儿和半两金前往纹阴纹的地方。
“没听过纹身。”
不大不小的铺面里,面容姣好的女子操作着手绘板,头也不抬。
直播间所有人都笑起来。
“宁大师吃瘪, 名场面啊!”
“这就是跨行如隔山,宁大师的面子在这里都不管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