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二叔和堂哥只说让我去问问田滨和梁维泓,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往医药行业试试水,我哪儿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计划啊?我要是早知道水这么深,我肯定不参与了。”许兆忠小声辩解道。
他又不蠢,水太深自己能不能把握住难道还不清楚么?
再说了,他与顾家和江凡都没仇没怨的,干嘛去图谋别人家的生意市场?
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料。
只是当时被二叔许亨利和堂哥许兆铭一顿忽悠,他们讲什么……让田滨和梁维泓去找顾家试试水,询问一下看顾家能不能‘合作共赢’,反正生意不成仁义在,又不会得罪人啥的。
坦白讲,当初许兆忠还真信了许亨利和许兆铭的这番鬼话。
现在一看自家老豆发火的样子,许兆忠当然知道自己被忽悠了。
解释之后,他不由有些幽怨的望了望二叔许亨利和堂哥许兆铭,大家都是至亲,这样诓他做刀,不好吧?
好在许万亭暂时无暇管他。瞪了一眼后,听完他解释的话,也就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了。
许万亭沉着脸,对许亨利说道:“阿利,你也不是第一天做事了,很多时候过程比结果更重要,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?
你们让阿忠去教唆田家和梁家的公子,让他们去接触江凡仔,妄图说服对方让出部分医药市场,这等于是在从别人碗里抢食!
结果没成功,并不代表你们在这件事情里表现出来的贪婪,不会让顾家和江凡生气。
你第一次想对付他们,我就不太同意,因为我知道无缘无故招惹他人,尤其是对方势力不弱于自己时,那就注定了要受到反噬。
但我并没有强硬制止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没等许亨利回应,许万亭便自问自答了:“因为我想让你吃吃亏,长点记性,最好能借此收敛一下你日益骄狂的脾气。”
许亨利闻言,神色不太好看,似有些不服气地皱了皱眉,不过还是没开口争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