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吃起醋来还真是可怕啊，他只好小声在何姝雨耳边说了一句，然后又匆匆的往外走去。

刚走几步，卓凡又回过头来，看着王娅，笑着道，“那谁，现在光一件麒麟玉就五百亿了，我希望你能够履行承诺，如果我发现你动了其他心思，我保证你会后悔的。”

王娅脸色难看到了极致，却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
她也想过赖账，毕竟这只是口头协议，可卓凡的警告却又让她感到十分害怕。

离开展厅以后，卓凡在江盈月的带领下，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厅里，走进一个安静的包厢里。

关门之后，江盈月转过身来，已经泪眼婆娑，妆都哭花了。

“小凡，你都这么大了！”

第181章 相认

江盈月看着卓凡，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
“妈？”

这一刻卓凡明白了，江盈月之前的镇定自若，全都是强行装出来的。她早就认出了自己，这说明她一直都在关注着自己，不然初见面她又怎么认得出来呢？

卓凡这一声叫得也比较别扭。

两世为人，这个称呼在他的生命里一直都只是一个名词，现在，这个名词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，那种骨肉相连的感觉，无论如何都是割裂不开的。

江盈月再也抑制不住，一把抱住卓凡，激动得痛声大哭。为了这一声，她等了二十几年了。

许久之后，她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一些。两人在包间的卡座里对立而坐。

“你爸，他过得还好吗，我听说前段时间他的公司破产了！”

江盈月一边用面巾擦拭着泪痕，一边关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