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单纯地发呆。
燕止行没有想到会再次见到宁绥,但他第一眼的评价没有错,安静名贵的植物,离不开光和氧气。
他走进客厅的范围,林荫道上看到宁绥的时候他是在扎头发,因为发质柔软,现在即便取掉了皮筋依旧带有浅浅的旧痕。
皮筋又被他套在手腕,绳圈很大,只是堪堪没有脱落,细而黑的绳子衬得手腕很白,腕骨明显,伶仃的瘦削。
最为明显的还是腕上的纹身,大概是个花的品种,丝丝缕缕的艳红色。
红黑白三种颜色交织下,视觉冲击的同时,也有些妖异。
正常人如果纹身都不会选择饱和度这么高的颜色,红色容易褪,不长久。
另一只手腕上缠着白色的纱布,不知道为什么。
燕止行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,莫名又生出想要知道他缠纱布的原因。
他视线逐渐上移,宁绥也在这时候转身,他侧过身,看到燕止行的第一反应是笑。
很浅的笑容,一瞬后又收了起来,没有他之前看到的开心。
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我可以去你房间吗?”宁绥稍微走近问。
这样自来熟的对话。
燕止行看了眼厨房,不置可否:“先吃饭吧。”
现在宁绥和他的距离已经比之前同桌的距离要近了,但是燕止行没有拉开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