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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别的事情了吗?”

燕止行的咖啡已经喝完:“如果我们的合作成立,我认为这是我应该告诉你的事情,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?”

宁绥想起自己在今天做的事情,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虚。

他的举动,似乎可以被燕止行如深井的眸看穿。

“宁宸这两天没有回来。”宁绥手里的拿铁被他搅得奶和咖啡完全混在一起。

他尝了感觉好苦,没加糖。

“为什么讨厌他。”

这个问题对于宁绥来说应该是滑稽的,有他略微嘲讽的笑意佐证。

对着燕止行,宁绥仰起头,苍白的手附上自己的脖颈,对于正常男性来说喉结覆盖的部位。

宁绥几乎没有。

不知道是天生的,还是宁宸的原因,但是宁绥知道他明天要做什么,都是他前世做过的,提前抖露也没有所谓。

“小的时候,宁宸给我打药,让我不正常,具体来说是没有男性特征。”

“为什么?”燕止行的嗓音似乎沉了几分。

宁绥歪了歪头,昏黄的灯光像是一层复古的滤镜,他是镜头中唯一的主角。

“因为我好看。”

燕止行猜测那种药是雌性激素,如果是这样,之前注意到的宁绥喉结很淡的原因也有了解释,他没有必要带宁绥去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