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猜到这是他让我纹的?”宁绥浅色的瞳孔盛着月光,其中是多情而无情的凉意。
植物不怕疼,可是收到伤害之后会有汁液无声诉苦。
燕止行什么都没有说,刚被吐息抚过,指尖的热意犹存。
“刚才应该是宁先生找我。”两人都在暗处,夜色中燕止行的瞳眸更添深意,“时间不多。”
他们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聊。
他沿着自己之前的逻辑问。
“为什么要去,你想做什么?”他问宁绥。
“什么也不做。”宁绥笑。
燕止行退后几步,谁都没有再去将书房的灯打开。
也都看不清彼此细微的表情。
宁绥半倚着墙,想要玩笑开口问燕止行是不是专门在堵着他
或者问他,把他拦下来就是为了告知,他不会以真少爷的身份出现从而让他难堪这件事。
那他可以夸一句有心。
可燕止行先说话了。
“如果你什么都不和我说的话,我想我们的合作关系现在就可以中止。”
宁绥原本放松的背脊蓦然和墙壁分开,崩的有些僵。
“我哪有什么都不和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