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都挺乐观的,宁绥也不知道上辈子的悲剧会不会重蹈,在他看来变数是不够的。
他能力比较有限,除了和燕止行说过其余再无帮忙,顶多每天拎着水果去医院看望。
景成春看出来宁绥对医院有种抗拒,宁绥这会儿倒是表示没事,他是不喜欢,可是不影响他对医院非常熟。
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也始终若有若无,因为不能够肯定,所以宁绥一直没和燕止行提。
今天从医院回来,燕止行已经在家里,宁绥就等待石哥的过程非常严肃地思考自己考驾照的问题。
他站在原地,本来还在正常地看手机,突然毫无征兆地回头。
还是什么也没有。
宁绥告诉自己只是错觉,前方的车辆停下。
今天是阴天,宁绥出门前以防万一带了雨伞,如今雨幕之下,还夹杂些雾,车牌号也显得朦胧。
宁绥这辆车坐了太多回,所以非常清楚外观,表面上看来完全没有问题。
只不过今天后排没有摇下车窗,可能是燕止行有事情没有来接他。
宁绥没有多想,打开后座准备上去。
那阵偷窥视线突然变得强烈起来,宁绥回头,有个人在像他跑来。
那人脸上带着分外熟悉的墨镜。
就是墨镜。
宁绥停下动作,他对墨镜还算熟悉和信任,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以来他感受到的监视都是墨镜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