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离后退了一点点,开始转移话题,“刘伯伯,我们是不是明日拜见了北玄皇帝就启程回去了啊?”

刘煦嘴瘪了一下,“可能没那么快,但其他的事情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,最多几日也就回去了。”

苏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之后就跟着刘煦回了节使馆。

冯宴则去了御书房,见白褚坐在龙案后批着奏折。

白褚见冯宴行礼之后规矩的站着,脸上闷闷不乐,冯宴手握成拳,开始长篇大论。

“陛下,今日之事臣有罪。”

“嗯?”白褚拉着声音疑问出口示意他接着说完。

“陛下,今日会谈之事东辽之人几乎全是踩着您给的底线过的,根本不给人一丝加码的机会。”

顿了顿他咽了咽口水,“今日东辽那边的一名小文官处处咄咄逼人,一直挑战我们的红线,聪明的像是能将人看穿一般,臣怀疑,咱们北玄出了细作,不然他怎么可能如此无所畏惧……”

冯宴越说越激愤。

白褚则一把甩掉手里的奏折,嘴角轻呲出来,满脸不屑,“朕的底线,只有你一人知晓,你的意思是,你是细作,还是朕是细作?”疑问的调子散开,像是一直在房间内延续。

威严又可怕。

冯宴立马跪下无声的请罪。

白褚眼神盯着地上的冯宴,“不如人就是不如人,你何时也喜欢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?”

冯宴头低着,人也紧张起来,“臣知罪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