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苏离见孟秦直接将元溯像提小狗子一样提走了。

元溯一路回头向苏离求救,苏离双手摊开,唇语告诉元溯,“我也打不过他啊……”

之后元溯被孟秦直接拖到了一间没有人的房间,内里装饰陈列都极其简单,屋内点着熏香是淡淡的薄荷味,闻着只觉得空气新鲜的不行。

孟秦连门都没有带上,直接将元溯钳固在侧门上,他的眼神叫元溯瞧着有些害怕。

“你你你……别多管闲事。”元溯的一双秋波明眸正正的盯着孟秦,没有气势的警告着人。

孟秦哼了一声,倦戾的声音响起,“元溯,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是不是只要是个样貌对你口味的你都想作践!现在居然连东辽国的使者的主意你都敢打!”孟秦声音越来越高亢,抓着元溯颈肩的手拽着力道。

元溯闻言眉眼蹙了蹙,人也带着被冤枉的委屈,“我没有……我今日找的是底下唱戏的那个。”东辽的使者他自然还没那么大的胆子。

本以为听了这话孟秦应该就没什么话说了。

哪成想人家根本没有一点气消的样子。

孟秦眼神幽默藏着的悲伤与难过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,怎么也藏不住了的感觉。

苦楚太多了心脏被揪着绵延如针杀人无形。

“安阳城的人都被你找遍了,你什么时候才能忘记沈岩之?”

元溯越来越听不懂了,他见孟秦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,“孟秦,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,我又没违反军规,我的私人时间你也要管吗?”

闻言孟秦一下子疾言厉色起来。

“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你看不到吗!连戏子你都可以,为什么我不行!”孟秦的眼神越来越像一头野狼,皎洁的处在深渊等待着主人的救赎。

元溯似乎有些听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