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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热的成分,更多的是对关外侯的思念叫他烦躁。

“我想吹会风。”周锦说:“对了,前两日福伯不是说府里新酿了酒吗,此刻我到想喝上两杯了。”

宇文浔从没有见过周锦喝酒,但是周锦心情太烦闷,或许喝点酒也好入睡,于是满口答应,吩咐丫鬟端上酒来。

“好酒。”周锦咋了一口,甜滋滋的,伴着暖风,整个人也懒羊羊的。

说道天气暖和,宇文浔没有去过京城,也不知道京城这会子的天气,他只听福伯说过越往北走天气越冷,至于冷成什么样子,他是没有感觉的。

就呆呆地问:“那你们那里现在有多冷?”

“就这么说吧,你现在穿着一件亵衣就觉得很舒服了是吧,但是如果现在在京城,你就得在外面套一件厚袍子,甚至有时候倒春寒,这会子屋里还要烧炭呢。”周锦又咋了一口酒。

酒香醇厚,不过与京城的那些酒有些不同,仿佛入口更加津甜一些。

他不知道这种酒喝起来好喝,却最是容易醉人的。

宇文浔从来没见过烧炭,听着名字就很好奇,于是就问烧炭是什么。周锦有点无语,不知如何作答。想了半天,就说和烧柴火一样。

“那岂不是满屋子都烟熏火燎的?”宇文浔不解地问。

说道烟熏火燎,他就想起了关外恶劣的天气,富江已经是那副样子了,他的义父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呢?

想到这里,周锦就拼命喝了几杯,不一会儿就觉得头脑发胀,看东西也模糊了。

“你少喝点,这酒你没喝过,第一次喝喝不惯的。”宇文浔赶紧夺下周锦手里的杯子,然而周锦的脸色已经如火烧一般,又红又烫。

周锦果然醉了,推开宇文浔的手,双眼迷离地说:“我没事,我还要喝,在京城那么多规矩压着,到这里还不让我多喝几杯!”

见周锦说的话有点不对劲,宇文浔支开一旁伺候的人,预备扶周锦回屋休息。可是周锦甩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