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。”沈天珏继而喊到。
然而听令进来的两个人却被坐在中席的沈天白挥手退了出去。
“老爷,今天不治黎书的罪,来日恐怕更是说免就免,说减就减。那样沈府威望何在?”见状,沈天珏继续添油加醋道。
语气又咄咄逼人了几分,看样子不治黎书的罪誓不罢休。
沈天白到不急着言语,看了眼除了沈天珏以外的几个亲族,笑道:“我这个堂弟呀就是最重规矩。可是时移世易,只是黎书这次做的很好,何罪之有呢?难不成解决佃户之苦也算罪过?如今天灾人祸不断,若真逼急了谁有好的方法去治?白城的事想必在座的听得比我听得的多。”
听沈天白这样说,底下几个人更加不多言语了,本身沈天珏惩罚黎书的罪名也不大立得住脚,沈天白又在上头护着,没必要再去撞枪口。
众人一时不语。
“好,既然各位也没有其他事要说,那今天议事就到这里吧,我也乏了。”说完沈天白故意打了个哈欠,底下人便识趣地离开了。
“你说说你们几个,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,好歹咱们几个才是他沈天白的亲族。”走到院外,沈天珏压着一枪怒气对周遭几个人说。
几个人只能无奈地摇摇头,虽然他们也不满意沈天白把大权让给一个外人,还是下人手里,可是就沈天白那说一是一的性子,谁又敢当面和他顶撞呢?
议事厅里,因为只剩下黎书和沈天白而变得宽敞了几分,连带着空气也清新了很多。
黎书却跪了下来。
“老爷,多谢老爷维护黎书,黎书又给老爷添麻烦了。”黎书致歉道。
“哪里的话,我既然放手让你去做,就知道你的做法必然是最折中最妥帖的。你这样做,很好。”沈天白夸赞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