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香薰?”黎书一脸疑惑。
黎书这辈子听得最多的几样摩登的东西也就花露水和申城雪花膏了,这香薰又是什么东西呢?
“额,改天在和你好好解释,不过你可以把他理解为点了一把香料,对,就是点香。”
看着黎书似懂非懂的神情,刘邵卿双手一拍:“嗐,以后你就知道了,现在下去吃早饭吧。”
穿过客厅,便看到一张长条形桌子。桌子的一头和他的左手边坐着两个人。
“早,父亲母亲,这位是沈少爷。”刘邵卿指着黎书说道,转而又对黎书说:“我父亲,母亲。”
十年前刘家离开徽城的时候,沈聿潇才不过三岁,所以刘氏夫妇对沈聿潇已经没有了印象,而黎书也长的白白嫩嫩,秀气精神,所以便没有任何的质疑。
“哎哟,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就成大小伙子了。”刘老爷望着站在对面的黎书说。
“可不是,咱们来申城的时候,聿潇还在玉梅的怀里抱着呢。如今长的这样好。”刘夫人也激动的说。
黎书其实很想说出来自己不是沈聿潇,只是沈家的管家。可是见两个老人如此动容,一时到真不好意思戳破这层关系,值得勉为其难的应了声。
“伯父伯母好。”
“好,好。”刘老爷和刘夫人几乎异口同声地答应着。随即便叫黎书赶紧坐下来吃早饭。
席间老两口又问了几件关于沈家的事,尤其说到沈天白死,和赵玉梅中风的事,老两口竟控制不住地留下泪来。不禁感叹实在是造化弄人。
见饭桌上氛围凝重,刘邵卿只能岔开话题。“好了,父亲母亲,沈少爷难得来一趟申城,又是大早上的,咱们说些开心的事吧。”刘邵卿说。
“也是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凡事还得往前看。这次邵卿带你过来我们大致也知道。咱们刘沈两家毕竟是多年至交,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,有钱自然要给自家人赚的。”刘夫人抹了抹眼泪道。
“是啊,我们也老了,也该放手让他们这一代人闯闯了,一应的事务邵卿你来安排,带聿潇多看看。”刘老爷跟着说道。
吃完早饭,刘邵卿便按照先前制定的计划,带黎书去了自家的工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