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徽和甘醴的下酒菜还是太少,这会儿越说越兴奋,又叫人弄来几盘钉螺,几人风卷残云一样吃了个精光,借着酒劲已经脑补出刘备父子染上重病,痛不欲生的场面。

爽,这是瘟神助我啊!

“士泉啊,一定得让军士们好好供奉瘟……”

士徽说着,突然感觉右腹一阵剧痛,

这疼痛来的快去得快,他微微皱眉,用手轻轻压了压,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疼痛传来,竟让他心中略略升起一股莫名的惶恐。

甘醴这会儿喝的上头,没察觉到士徽脸色大变,他连声称好,又把剩下的几颗钉螺都推到士徽面前。

“来来来,公子,呃,不,太子放心,我们手下儿郎对瘟神都敬佩地紧,早就请人画了符箓,又以三牲祭拜,求瘟神保佑。”

士徽心虚地点点头,他拿起筷子,看着眼前的钉螺,终究没敢继续享用。

“呃,士泉,你……你这边疼吗?”

他摸着自己腹部右侧,心虚地道。

“不疼啊。”甘醴打了个酒嗝,也伸手摸了摸。

可这一摸,他立刻眉头紧皱。

“哎,别说,还真有点疼啊。

是不是这几日吃的受凉,所以……”

“受凉那是肚子疼,怎么会这样。”

两人相对无言,又同时想起来刘禅说过这钉螺之祸,顿时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