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皱了皱鼻头,微微抹了一把嘴角,骑在马背上思考的他不知不觉打开了一囊酒开始喝。
他喝了十年烈酒,用了十年的酒囊,靠了十年的城墙,吹了十年的冷风。
不知道南方的世界里,人家喝酒是什么样的。
不知不觉,骑着马朝着雁门关靠近的张辽,思绪却越来越飘散,或许是因为这酒吧。
雁门关一如既往的冷清。
异族不往这儿走,人们也不从这里出塞。
这里曾经的名气都已经成为了过去。
因为如今雁门关后的土地,早被异族入侵得千疮百孔,这处战略要地,已经失去了用处。
守在这的,也只不过是心中的一种执念吧。
仰头望天,张辽抿着酒。
他觉得人生挺无趣的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遇到机会。
熟练地翻身上了城墙,张辽打小就经常在这里蹦蹦跳跳,对这里的路都熟悉得很。
斜阳映照。
在这汉北的边塞之上,雁门关顶,一个少年倚靠在城墙角,一口一口地喝着酒。
嗯?
也不知道喝了多久,张辽能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