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着春风暖阳的笑意,是不刻意的动人心弦。

脸上痒痒的,心尖好像也划过一丝墨发,被猫的肉垫爪抓了一下。

淡淡的光撒下去那层奶油般的滤镜是周遭的环境和迷离的月色镀的。

江奕喉结滚动一番,兀自将神色移开看向前方的路。

他眉头蹙了蹙,然后认真的看着巷子口:“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,酒窝属于一种面部缺陷。”

狸承收回手眼睑一黑:这天是聊不下去了。

沉默半响。

江奕觉得自己把天聊死了。

他垂眸看向狸承脚膝处破裂的裤子里隐约看见的血迹。

出了巷子之后便将人直接抱进了一家小医馆。

老诊所破旧的墙布药柜以及老式的海报,让狸承差点以为自己来到了1998年。

江奕将狸承放在等候区的位置上,“哥哥,伤口不包扎会感染的,你等一下,我叫医生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
狸承抓住就要起身的江奕,这家小医馆的侧道的灯泡瞧着只有几瓦。

比刚刚巷子里还暗,等候区更是暗的不行。

而狸承这个位面的身份原主是个夜盲症,狸承完美的继承了这个缺陷。

他现在就看不太清楚,到处都是黑影一团一团的,“江奕。”

“你能不能别走,我有一点害怕。”

话落他将人拽的更紧,“我不包扎了,我要回家。”

江奕看着眼前人有些惊慌的样子,突然想起来笨蛋美人是有夜盲症的。

还是在看不清楚的情况下会非常害怕心慌的那一种。

他现在看不清楚……

那……是不是可以悄悄的亲一下?

这样还不会显得自己很变态。

看着面前这张半熟石榴般水渍欲滴的唇瓣微微开合,江奕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。

亲一下,没事吧?

应该不会被发现吧?

不管了。

“江奕……我……唔……”狸承开口的话被阻断。

他感受到自己被什么冰冷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唇瓣,但快到捉摸不住便跑开了。

只留下一丝余温在唇角四散。

狸承捂住自己的唇,眼神不知道焦距在哪里,熟悉的气息从远到近又从近到远。

但他眼中看见却迷迷糊糊。

凭着刚刚近到离谱的气息狸承便能猜到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