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说话,但傅砚好像默许他能出现在府中了。

因为第四日的时候,狸承进摄政王府的时候就没有人阻拦了。

狸承跟在傅砚身后,度把控的十分好。

“你真的不娶我吗?”

傅砚头也没回的回答他,“不娶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傅砚依旧没有回头,“你又为什么非要嫁给我?因为那一纸族训?”

话落傅砚猛地回过身,“不可笑吗?”

傅砚的锋利的眉因为黑着脸看起来整个人都阴沉沉的。

因为这突然的停顿,狸承直接撞进了傅砚怀里。

他见傅砚冷着脸往后退了一步,心里酸涩不是滋味。

“不可笑。”狸承说,“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……”狸承虚虚道。

“也不完全是因为族训,你救过我,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。”

狸承抬眸望着傅砚,手拽着傅砚的衣角,“我喜欢………”

傅砚衣袖中的手捏的发热发烫。

上一世到自己死之前都还与自己背道而驰刀剑相向的人,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和自己说喜欢。

他怎么敢信,怎么去信。

傅砚深吸了一口气,他抓开狸承抓着自己衣摆的手,眼神满是灼意,“荒唐!”

“荒唐!”

傅砚话落直接转身离开,背影落寞又颓然。

狸承觉得傅砚的心像冰山巨石一样,怎么也化不开。

他拿出怀里的书翻了翻,第八页:亲密称呼法则可拉近关系。

狸承合上书然后跟了上去。

他就知道傅砚会是这个态度,再次跟上傅砚又恢复语气:

“姜伯母叫你绪儿,她给我说你有字的,叫子绪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?”

傅砚没有回答。

“可以吗?”狸承不饶问道。

傅砚也好似从刚刚的情绪中恢复了些过来,语气冷冰冰的,“在燕北,如此直呼本王的名讳是死罪。”

“哦。”狸承与傅砚并行看了他一眼,“我不怕死,那我叫了。”

“子绪?”

傅砚:“………”

“子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