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先生此刻换了衣服,上身只着一件薄针织衫,左臂上面明显有一圈鼓起。那是被程墨打伤后做了抱扎。此刻他除了唇色略白,倒不像个刚受了枪伤的人,右手插在口袋里,闲庭信步的打量地下室的惨状。
“虽说这片住的人少,还是不要制造太大的影响。”
那两人禁了声。
c先生视线又落在大腿还在流血的平台身上:“你们太不友好了,对待客人可以这样吗?谁做的谁负责清理。”
那两个人垂着头没敢说话,而被扎的人虽然已经缓过劲来了,却依然被疼痛的后劲弄得喘着粗气。
c先生走到平头面前坐下,低醇的笑着:“黑子先生是吧?这次请你来没有恶意,如果你配合一点,我很快就可以放你走。”
黑子嘴角绷得紧紧的,一声不吭。
c先生翘起腿:“别这么紧张。如果我想要你的命,就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。不过你们警察防备心重我是知道的,我之前也是跟你们市局一个警察打了好久不见交到,才成为朋友,这次来平屿也是为了见这位朋友,所以你不必这么紧张,我们也可以是朋友。”
闻言,黑子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。即使看不见眼神,先生也能从他的面部肌肉和嘴角状态看出一丝错愕。c先生满意的笑了,他就是要这个效果,他把烟雾弹放出去了,再推波助澜一下,怀疑的种子自然会慢慢生根发芽。
“我只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,你回答了,我就放你走,怎么样?当然如果你不善言辞,可以选择点头或者摇头。”
c先生还善解人意的替黑子做了回答方式。
但即使如此黑子依然没有理睬他,他的确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,而对方呢,从刚刚那些话中能听出来是个心计很深的人。所以他更无法像谢非那样,通过语言来达到套出对方信息的目的。现在最保守的方式只能选择沉默不语,等待谢非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