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司顿时气的脑袋快掀盖儿了,他双手把着旁边的窗台跳上去,看着步寒冬正啥事儿没有的在厨房
煎!肉!饼!
“操,你丫开门!”夏司用力的拍着窗户,“我干死你!”
再看人家丝毫没被影响,还把音响开开了,放了一首钢琴曲,连个余光都没往夏司这边看,满心的心思全在滋滋冒油的肉饼上。
“步寒冬!你丫聋子啊!”夏司喊着,“你耍完流氓,你还他妈的来气了,操,开门!大傻逼!”
这回步寒冬有了动作,他把火关掉,走到窗户跟前儿,把窗帘拉上了
夏司:“”
他气都喘不匀了,从窗户上跳下来之后,走到门口,特用力的砸了下门
“我他妈就去,明儿我俩什么看电影啊,游乐场摩天轮啊,吃冰激凌甜品啊,一样儿我他妈都不落,什么拉拉手啊,亲亲小嘴儿啊,都他妈干,跟小姑娘亲肯定比跟你这大傻缺亲的爽!”夏司连珠串儿似的,气的什么话都往外蹦了。
然后接下来,门锁有动静了,夏司眯着眼睛,摩拳擦掌就准备跟他干一架,不过他还没看清楚人呢,一个枕头先飞出来了,然后连带着被子一块飞出来了
“滚蛋。”步寒冬又砰一声重新把门关上了,迅速反锁。
夏司脑袋上扣着被刚扔出来的被子,人傻了片刻。
“操这我他妈上哪说理去啊!”夏司快背过气儿去了,把被子从脑袋上拽下来,然后扔在门口,气的扬长而去。
等他在外边游荡到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,越发的觉得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