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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沉蛟再次联系记展,问他4-2门锁的事。记展说租给凌猎时换了锁,但自己不放心,找凌猎要来一把钥匙,保证不会私自去开门。

“钥匙还在吗?”季沉蛟问。

记展说:“当然在!我收得好好的!”

安巡完成尸体解剖,给季沉蛟送来报告,“和现场判断吻合,黄勋同遇害前曾饮酒,这导致他在回家路上神志不清、反应慢,遇袭时毫无招架之力。还有一点,他右手手臂有严重旧伤,曾在青少年时期骨折过。”

明显的旧伤在确定尸体身份时很有用,但此时死者身份已定,旧伤的作用就不那么大了。

安巡道:“估计是十多岁时打架斗殴导致的。”

季沉蛟通读报告,又来到技侦办公室,沈栖正戴着耳机埋头工作。

“小凌,快看看我这姿势对不对?”强春柳一手拿着手机,一手朝凌猎直挥,“我怎么觉得腿不该这么放呢?”

春光灿烂,庙山公园全是穿红戴绿,恨不得变身彩虹的退休大姐。这几日晚冬的梅花开最后一波,满山桃红,美不胜收。

强春柳在木音上刷到“美帽皇后”的视频,梅花树下美帽缤纷,彩裙飘飘。她又羡慕又酸,组织腰鼓队到庙山团建,清早就来占地盘,还提前通知了凌猎,但凌猎上午在幼儿园做志愿者,下午才姗姗来迟。

拍了一天照,强春柳的妆都花了,汗水直流,越拍越觉得不像“美帽皇后”,很是泄气。

“春柳姐,你这样就很好看,来,你们站近一点,再来一张。”凌猎笑道:“我拍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