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克你一定认识吧?”
一听这个名字,辛易平下意识低头,颈部粗筋绷起,久久不语。
季沉蛟:“记克在日记中提到你与他一起来到夏榕市,他给你找好暂时的落脚处,但他控制不了你。我猜,是因为你有孩子,比起自己活成什么样,你更在意孩子会不会受到伤害。”
辛易平呼吸渐渐急促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,到底有什么事?”
季沉蛟直言,“记克日记本上的其他人已经承认,多年前记克帮助他们隐瞒杀人罪行,来到夏榕市在记克眼皮底下‘改过自新’,我有理由怀疑,同在日记本上的你,与你离开平兰同年发生的一起坠楼案有关。”
辛易平深吸气,惊恐爬上她的每一道皱纹。
“四月十三号凌晨,你在哪里?”
“半夜当然是睡觉。”
“你和记克是什么关系?”
“我记得他是个老爷子,对,我和他说过话,但什么日记本,我不知道。”
“板车上有血,抛尸的人清洗过板车,但没有清洗干净。”
季沉蛟故意将问题打散,辛易平正越来越急躁。
“什么板车?我没有板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