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莎莎苦笑,“你别看我姐是从主持人开始做的,她其实一向看不起主持人,觉得主持人就是花瓶,所以她后来不是转向幕后了吗。”
“罗莎莎和副台长的婚姻你了解多少?”
副台长去年因为涉嫌经济犯罪锒铛入狱,但早年在夏榕市传媒界算是响当当的人物,业内对他的专业评价很高,说他文采斐然、视角独特,还很有商业头脑,夏榕电视台好几档全国知名的节目都是由他领衔制作。不过对于副台长的私德,话就没那么好听了。
“我姐是他第二任妻子,他比我姐大了接近二十岁。”龙莎莎欲言又止,但季沉蛟等了她一会儿,她还是说了:“我姐当初嫁给他,确实是因为他能够提供一些工作上的便利。但我从来不觉得我姐是靠副台长才能走到现在。他们之间是一种共赢,他经手的那些节目能火,都有我姐的功劳。”
季沉蛟问:“那他们离婚……”
龙莎莎抿唇,“是因为我。”
这倒是季沉蛟来之前没想到的,“你?”
“我姐早些年就发现他在金钱上不怎么干净,和一些不该交往的人交往。我姐一直在劝他,没有因此跟他划清界限。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离婚之前,他没有出事。”
“后来他反倒因为我姐和我关系太好,屡次找我的麻烦。我姐别的都能忍,却忍不了我被穿小鞋,和他谈了很多次,他越发觉得我和我姐才是亲人,我姐和他不是。这不是可笑吗?我和我姐一起从山里出来,相依为命,我们当然是一辈子的姐妹!”
龙莎莎越说越激动,脸颊轻微泛红。她大约注意到自己的失态,朝季沉蛟尴尬地笑了笑,“抱歉,我太激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