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老板斩钉截铁,“不买。”
凌猎蔫了似的缩缩脖子,“哦。”
这时,店员端上最贵的屠场鲜毛肚。凌猎又有精神了,愉悦地在汤里涮。
“季老板,你这人有点冷漠。”吃完半份毛肚一盘鹅肠后,凌猎没头没尾地来了句。
季沉蛟正在优雅地挑贡菜,闻言抬眼,“冷漠我还请你吃火锅?”
“一码归一码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就一码归一码了?
凌猎头头是道,“你听说我不能摆摊儿了,都不问问为什么。”
季沉蛟缓缓放下筷子,“我还用问?”
凌猎“噢”一声,“几日不见,我都忘记您是重案队队长啦!”
“……”您不是几日不见忘了,您是几日不见嘴又欠了!
对付嘴欠的人,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。季沉蛟假装不理凌猎,将剩下的毛肚丢进锅里。
“毛肚不能这么烫,你得夹着。”凌猎边说边捞,“丢进去要么找不着,要么……”
季沉蛟:“要么什么?”
凌猎捞起一片,笑逐颜开往自己油碟里放,“要么就成别人的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