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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适合你,你们蛇本来就湿漉漉,色眯眯的,再淋也淋不成我们这种可怜巴巴的狗狗。”说着,凌猎突然啊了一声,“小季,你刚才的意思难道是,我成功勾引到你了?”

季沉蛟觉得自己脸颊很烫,但看一眼后视镜,很好,没红。“你听错了。”

“你害羞了!”

“可能吗?”

“哎呀我只是做个实验,我也不知道被雨淋湿的狗狗魅力这么大呢。”

季沉蛟太阳穴跳得快要爆了,“你闭嘴!”

凌猎话题转得猝不及防,“你刚才跟踪到什么了?”

季沉蛟胸膛里挤着一团莫名其妙的情绪,凌猎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到工作,他更是堵得慌,敢情你被雨淋湿的狗狗摇身一变,就当没有干过勾引人那档子事了?

季沉蛟一侧过头,就对上凌猎充满求知欲的眼,仿佛催促着他——快说快说,陈香里怎么了?

季沉蛟像被泼了一盆凉水,感觉自己才像那只被雨淋湿的狗狗。他缓了几秒,职业素养终于把个人情绪压下去,这才把跟踪看见的事说了,“我怀疑傅顺安就是牟典培炫耀的那个老乡律师。”

凌猎托着下巴,“照你这么说,傅顺安和陈香里像是一对恋人?一个护工,一个律所合伙人,这鸿沟有点大啊。沈维知道这件事吗?丰安县的人至今还认为陈香里对谭法滨一片深情,十多年了也没有重新找个人。上回我们去见沈维,沈维似乎也是把陈香里当做嫂子看待。其实陈香里早就有伴儿了?还是老乡?”

季沉蛟:“但上次去丰安县调查时,没有听谁说起过傅顺安。这么一个事业有成的人,丰安县的人应该记得他吧?”

凌猎:“那你有什么想法?”

季沉蛟刚才被“狗狗”打了一岔,这时思路有点乱,“陈香里好像一直都很惊慌,上次去三院见到她,一提谭法滨的案子,她就逃避。她和沈维,一个是谭法滨的未婚妻,一个是兄弟,沈维的态度比她坦荡得多,只是在知不知道凶手这件事上有所隐瞒,但陈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怕警察调查谭法滨案。而且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傅顺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