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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才明白,谭法滨对这一行的爱很纯粹,而肖乙顺玷污了这种纯粹。

肖乙顺觉得谭法滨不可理喻,做白事生意难道不是赚钱?那开公司又错在哪里?有什么不同?都是赚钱,还硬要把自己标榜得这么崇高,不合作就不合作,老子不玩了!

两人不欢而散,不久谭法滨就把账算得清清楚楚,钱还给肖乙顺,划清界限,从少年时代延续的友情分崩离析。

那之后,肖乙顺几乎没有再回过丰安县,生意做得越发风生水起,身上丰安县的烙印早已消失不见。谭法滨遇害后,他一袭黑衣回来,送了谭法滨最后一程。

凌猎:“肖乙顺早年在南方做生意,这几年怎么回到丰市开汽修厂了?”

沈维:“年纪大了吧,想给家乡做点贡献。他也不是只做汽修生意,他在南……”

凌猎打断:“是,不止汽修,他也是‘归永堂’的老板。”

沈维很轻地皱了下眉。

“上次我调查牟典培、刘学林的案子时,你没有提到过他。”

“和他没关系。”

“是吗?但是牟典培和刘学林的恩怨是因为‘归永堂’,而肖乙顺多少和谭法滨有些关系。”

沈维沉默了一会儿,“我不是警察,我没你们那么清晰的思维能力。”

凌猎:“肖乙顺做‘归永堂’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?”

沈维摇头,“我能有什么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