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猎摇头,“我从没听过喻家人说起这件事。”
安静片刻,凌猎又道:“刚才我查过喻氏集团发展海外业务的过程,三十五年前,他们就到过l国。”
季沉蛟略感惊讶,“那种地方……”
“是,战乱,动荡,但发战争财也方便。”凌猎说:“明面上给富豪建庄园、修公路,背地里我估计没少做军火生意。这样让喻勤去‘监工’似乎就说得通了,她是代表喻家的一个符号。喻氏集团常驻的地区也是扎安镇。喻勤肯定经常和当地的上流阶层交流,在某次宴会上,遇到来当保安赚钱的毕江。”
季沉蛟:“毕江有可能是喻勤孩子的父亲。”
凌猎:“但是照他家里人回忆,他提到喻勤时完全不像曾经亲近过,喻勤像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女神。”
“那强暴呢?喻勤生育的时间和毕江回国的时间不冲突。”季沉蛟说:“毕江必须死的动机出来了。”
凌猎消食似的踱步,“我感觉不是。喻勤似乎很爱那个丢失的孩子,而且整个喻家并没有对那孩子的存在遮遮掩掩,喻潜明接回我这个假喻戈,表面上的理由是让喻勤相信真喻戈回来了。当然喻勤很聪明,她不相信,但装作相信。”
季沉蛟说:“我记得你上次说,你们验过亲缘关系?”
“验过,但是喻潜明在外国验的,带回来的只有一纸报告,完全可以造假。”当年国内还没有普及dna技术,连刑侦中都没有广泛运用,更别说民间。凌猎又说:“喻勤那么聪明的人,居然没有对这份报告提出任何质疑,直接认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