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蛟挑眉,“她给你说的?”
两人回到车上,但车没立即发动。来的时候,季沉蛟没有把车停在玉容咏歌的停车场,隔着两条街,此刻也不用担心喻氏派人来监视。
“她回房间的时间比我预计早,而且神情很不自然,像是受了惊。”凌猎说:“你混进宴会了?”
季沉蛟把遇到柏岭雪的事说了,“喻勤心里有鬼,如果没有发现我也在宴会厅,她肯定还会多待一会儿。”
凌猎眼前浮现出离开枫意山庄时,坐在自己旁边的古怪男人,那人自我介绍时说的也是“柏岭雪”。
“这个人……”凌猎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,“原来查康万滨时你注意过他。”
季沉蛟略微吃惊,“你认识?”
“不是认识,我也只是在从枫意山庄回市区的大巴上见过他。”凌猎说:“他和所有嘉宾都不一样。”
“我查过他。”季沉蛟说:“那天放他离开,因为确认他与康万滨的死无关。后来我们查到,他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员工,没有任何案底。”
车里沉默须臾,凌猎说:“柏岭雪等于帮了我们一个忙……但喻勤为什么一见到你就逃?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在自己宴会上遇到重案队的队长,可能会紧张一时半刻,但不至于直接离开。”
季沉蛟:“我也觉得这里很蹊跷。你那边呢?你们聊了什么?”
凌猎说完,季沉蛟道:“喻勤的解释只是乍一听说得过去,她根本没有解释榕美结构和祭祀神坛相似的事。”
“她说的有一点我相信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