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瓜皮终于向两边分开,里面哪里是瓜瓤,分明是一颗没有瞑目的头!

阿兵吓得叫不出声,刀哐当掉在地上,他也摔倒在地。那头失去支撑,咕噜噜从推车上滚下来,就掉在他的腿边。

“啊——啊——啊——”阿兵破音大叫,叫声里充满恐惧和绝望。

他看清楚了,那颗头就是昨天输给他和阿梦的人!

人们有的捂着嘴,有的开始呕吐,面具人却将头颅捡起来,放回瓜皮上,平静地说:“咦,这是什么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事吗?大家不喜欢吃瓜吗?我这可是尚好的瓜呀。”

夏榕市市局,重案队。

沈栖正在吃安巡拿来的可颂,安巡一共就买了十个,他一个人就吃掉了五个。

安巡心痛地看着空落落的口袋,拍拍沈栖的脑袋:“你好歹跟我客气客气?”

沈栖抱住脑袋,一点没吃人嘴短的窘迫,“你拿都拿来了,还不让我吃,你是人吗?”

安巡噎了片刻,“请你不要动不动就学猎哥,你没那气质。”

“嘿!”一提凌猎,沈栖就来劲儿了,薅着安巡的头发说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往我们办公室跑是为什么。”

安巡挣脱开,结巴起来,“我,我来看有什么工作需要我!”

“得了吧,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,你就是想观察我两个哥哥!”

“……”

沈栖语重心长,“别夸我聪明了,因为我也想观察。”

正聊着,凌猎和季沉蛟就先后走进来,凌猎脚上像踩着风火轮,嗖一下飚进来,顺走安巡最后一个可颂,丢给他和沈栖一人一个奶糖。

季沉蛟步伐则稳健许多,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