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车没办法开到这里来,一会儿就是直升机来了,也下不来,先得把人都带上去,才能进行下一步。但他们和挂在断桥上的人不同,很多人的肋骨都骨折了,贸然搬动,很可能伤及内脏。
凌猎一个个确认,亲自做固定,临场教队员们战场转移骨折重伤者的办法。
“不要失手,我现在交到你们手上的是人命!”
“是!”
搬运工作正在紧急而细致地展开,终于,急救中心和市局分局的警车赶到了。
遇难者已经盖上白布,伤者由重伤到轻伤,依次被送上直升机或者救护车。
凌猎摘下护目镜,擦了擦汗水,放下手时,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跑来,旋即挑起一边眉梢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季沉蛟紧皱着双眉,目光在他身上扫描。
凌猎说:“我没事。你说我这是什么体质?临时决定带队员出来野训,居然就遇到事故,这算不算是给他们上了最生动的一课?”
季沉蛟检查完凌猎,松了口气。
现场已经由急救中心接管了,暂时没凌猎和特警们什么事。凌猎问:“重案队出动,这是刑事案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