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谁午休时曾经离开过,却没人回答得上来。因为那时大家都是三五成群待着,谁都没注意谁消失了。
就在重案队正在调查这起残忍的人祸时,在另一座未知的山头,更加残忍的“游戏”仍在继续。
阿兵在上次战胜阿梦之后,仿佛不再畏惧,任何对手最细微的污点他也能够找到,然后在面具人面前,辩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,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面具人给自己留一条生路。
阿兵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,他已经承受不住了。也许不久之后,不,也许明天,他的脑袋也会像上次看到的那人一样,被切下来装进西瓜,供剩下的胜利者切开。
他越来越不明白来到这个“游戏”的意义是什么。他本来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,他又不是什么圣贤,可他也没有违法犯罪,凭什么,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?
这时,今天的行刑仪式又开始了,几个昨天的失败者被装在麻布袋里,他们的头被西瓜包裹着。
但这一次,没有人上去切西瓜。他们被修房子用的石板活活压死,西瓜像血一样喷洒出来。
阿兵彻底崩溃了。他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又像什么都没有看到。这如同一场噩梦,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醒来。
“呐声”面前的电脑黑屏了,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故障,“浮光”暗网的爪牙正在向四面八方蔓延,罪恶的人们利用它做着作恶的事。
而这些事都与“浮光”无关。
“呐声”听见身后的脚步声,立即站起来,“柏先生。”
柏岭雪看向半面墙的显示屏,无数数据流星一般在上面流转。
“那帮傻子玩脱了?”
“呐声”咬牙道:“被警方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