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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猎:“……”

昭凡义愤填膺,“意不意外?他说咱俩都很狗,你是凌狗子,我是昭狗子!”

凌猎:“你才知道啊?”

昭凡:“狗子惹谁了遇到我们俩!”

凌猎:“……”

十八岁就被丢入特别行动队这个“大染缸”,导致凌猎见怪不怪,如今在正常的地方警队一服务就是大半年,凌猎觉得自己都被带正常了,居然说不过昭凡。

“下次带那位队长出来吃个饭。”昭凡说。

凌猎警惕,“你想干什么?”

昭凡:“给他推荐几本小说。”

凌猎:“你想得美!”

平头帅哥在重案队没待两天又走了,但重案队的工作还要继续。沈栖时不时念叨一下他猎哥,安巡因为过于八卦被迫值班,跑来吃沈栖的宵夜。

凌猎走了,大家好似都有点不得劲,最该不得劲的季沉蛟却显得最正常。凌猎从茧岭镇带回来的书信、半块金锁他已经拿给鉴定单位,信上的内容和金锁上的图案看了很多遍,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。

桂水路的排查基本结束了,稀少的监控里没有发现可疑人物,只有部分居民说看到面生的人出入,有年轻人,也有上了年纪的,那上了年纪的看着很有气质,不像是会来桂水路的人。

但让他们详细描绘对方的特征,没有一个人描绘得出来。

现在入境这一条线索的排查已经停下。没有符合侧写的人,侧面说明凶手很可能是非法入境。

非法的根本无从查起。

深夜,季沉蛟回到家中。凌猎不在,家里冷清不少。

他让沸腾了一整天的脑子放空片刻,拿起装着小尾巴的锦盒,看了会儿,又放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