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宿管大叔从外面回来,我将二楼电水炉的事说了一下,就准备去校医院处理伤口。
这时,和煦又跟了上来,手里多了瓶水:“铁锈太多,先冲洗一下再去。”
幸好没有碰到大血管,伤口的血很快就止住了。
我住在三栋,距离校医院有一点距离,外面正是最晒的时候,和煦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遮阳伞将我们俩挡在下面。
他一路没有说话。
我也是。
沉默果然是好东西,我连手上的伤口都不疼了。
还记得一年前我跟和煦也一起去过校医院,不过那次是我陪他。
我大概很久没受过什么伤,连自己特别怕疼的事儿都给忘了。
总之,这一天我在另个人面前丢尽了脸。
上回见和煦清创、缝针、打药明明就没有这么疼。
日头渐低,和煦陪我从校医院出来,一阵风突然迎面过来,它们经过过前面的绿荫,吹到身上很凉快。
我的右小臂被缠上了很长一段绷带,和煦很小心地帮我扶着,其实这个我可以自己来,但这个时候我觉得由他代劳似乎很不错。
往宿舍的方向走了一会儿,我抬头看到天际变成了橙粉色,很是新奇,不自觉去喊身边的人去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