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梧学长中午突然找的我,说是他手上的课题出了点岔子,让我帮着打打下手。”他说:“我正好有空就来了,诶,学长你不会也是吧?”
我点头:“正好也空闲着,来学习学习。”
“学长说在等电梯,马上下来了。”他看了看手机,往外科楼门口瞧。
“诶?我听和煦说你手受伤了。”常超瞧了眼我的胳膊:“看来学长真是是情况紧急,连伤员都出动了。”
我拨了下袖口,纱布已经取下来了,只伤口上贴了张轻薄的敷料:“还没拆线,学长说我帮着筛选问卷就行了。”
常超跟和煦家是邻居,他们俩从初中就是同校。
不得不说,学术不易,我跟常超不过是帮忙打打杂,脑仁都疼了。
晚上八点半,我们几个人还没有明显的进度,但是再不走,我就赶不上末班车了。
约好了第二天来的时间,我跟常超先走了,学长据说是这个月都不打算离开医院。
一周后,晚上十点。
“我眼睛要瞎了。”常超按下最后一个enter建,靠在椅子上长叹一口气。
总算是忙出了一点结果,不过只是数据的初步整理。
“本来还以为时间肯定赶不及,后面的我稍微抓紧点儿就行,这几天你们两个辛苦了。”姜梧捧了杯咖啡一饮而尽:“后面开学我要回校做个汇报,到时候请你们吃饭。”
帮着收拾了下卫生,我跟常超便离开了。
白日里的医院格外吵闹,但在深夜又静得出奇。
由于太晚,我在常超家住了一宿。
一大早,常超就拉着我起来晨跑:“今天可算有人一起跑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