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去看看呱呱。”
“不了,我多陪陪你。”池霆说。
呱呱是老三的乳名,司曼华取的,说是这丫头跟她爹一样高冷,小小年纪连哭都不屑哭,一点不像正常小孩那样,动不动就呱呱地哭,听起来生机勃勃的,响亮得很。
司曼华希望老三能够活泼生动一点,别跟池霆一样,老气横秋,少年时就跟人人都欠他八百万似的,冷若冰霜,不苟言笑,叫人望而生畏。
池霆被司曼华拐弯抹角地批评了一顿,一点也不恼,抱起自家小女儿就呱呱呱呱地叫,把刚开过刀的商初时笑岔了气。
池霆倒是想念儿女们了,毕竟一天不见,心里总挂念着。
不过比起孩子们,他更想跟商初时待在一起,就算什么都不做,只是说说话,都无比满足。
商初时能平安生产,回到他身边,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。
每每想起那段时间,商初时无比虚弱的模样,池霆都揪心地疼着,有时候甚至分不清现实和虚幻,总怕自己一觉醒来,发现如今的幸福都是假象,真正的商初时,早已从他身边离开,再也寻不回来。
他用力抱紧商初时,一再确定,怀里的人有温度,有生命。
商初时舒舒服服地趴着,等听到楼上琴音停下,才从池霆怀里离开,正儿八经地坐好。
毕竟家教要下楼来了,看见他这副样子,不成体统。
保姆们送走家教,再向池霆报告了今天商初时和呱呱的情况,随后各自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