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灰蛇纹皮拍抵在闻人疏的后臀,暮霭单腿也挡在闻人疏身后,如此,闻人疏只有左手能小范围动了。
啪!绝不轻的一记, 隔着外裤,打在闻人疏的后臀。回应暮霭的,是闻人疏的急促一吸,和手上微紧的一握。
啪!相同力度的第二记,如同刚才一记的镜像复制。回应暮霭的,是闻人疏后背由于呼吸的起伏,和手上又一次微紧的一握。
疼痛在闻人疏的身后蔓延开来,唤起了他对实践最初的渴望。他清楚地受着蛇纹皮拍着臀的每一记,开始还完全紧张的身体,在暮霭的十余记蛇纹皮拍拍打过后,完全放松了下来。
闻人疏似乎忘记了身后的暮霭是暮霭。也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自己。只是沉浸在被人钳制的软床中,身后疼着,心却轻松。近日来学术项目的不顺和计量经济学给他带来的挫败,在蔓延的痛前,全然消散。
所以说他真的需要一场实践。
闻人疏,是恋痛的。
暮霭发现了,五十记蛇纹皮拍后,片刻少歇后,换了条形木尺。
继续,姿势未变,暮霭甩手,闻人疏挨了条形木尺。翘挺的臀尖被打得微陷,又极速弹起。暮霭认真轮着木尺,闻人疏也认真受着疼。
像是多年合作默契的伙伴,没人打断实践,亦没人说话。
条形木尺也挨了五十下,每一下都不轻,均匀地打在闻人疏的后臀上,闻人疏的呼吸有了可见的急促,右手紧握着暮霭的手,空着的左手把床单抓出了水波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