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霭用藤拍从左臀划过,顺着左腿,到左脚踝,触着朝外的每一寸肌肤。又从右脚踝处,缓缓向上划着藤拍,直到右臀处才停住。
“真的很漂亮。”
这一遭,闻人疏蛮受用,藤拍划过之处,无可察觉地放松下来。等待挨打的时刻,原也可以不那么难熬的。
啪!双藤六花藤拍,终于落在闻人疏的身后,拍碎了闻人疏心中所想。已经经过好几样工具洗礼的后身,似乎再经不起任何捶楚。身后的那一团深红,在短暂地泛白后,又迅速隆起,已经看不出增加的印痕叠在了哪里。看到的只是闻人疏从后臀到腿根不住地颤抖。还有声音不小的一声哼——“唔……”
疼和酥麻传过全身,如引火上身。后臀的灼热,随着落拍上升。直到那一顺,闻人疏觉得身后的温度达到了顶峰,与之相伴,有他双眼中极为自然地掉落的几滴。
“唔……” 双手死死拽住头下的枕头,似乎他再用一点力,就能把布料扯碎一般。身下更是抖得极狠,饶是如此,闻人疏双腿分开的角度,并未缩小半分。
嗖——啪!又一记甩下。双藤六花藤拍相比其它工具而言,拍子的顶端极大,可以盖住超过一半的后身。暮霭便也不分左右,每一记都落在身后中央的位置。
“呜……呜。”闷哼改为呜咽,闻人疏的眼泪再不受意志力的控制掉落。
暮霭继续,并未因为感受到趴着的小人哭泣而停手,反而使坏似的加了分力,认认真真给闻人疏肿胀不堪的后身上色。如血充盈,溢满了肌肤,淹没了所有留下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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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霭想问,这小孩恋痛如此,确实为何。但他并没有张口。
所以暮霭并不是使坏而加力,而是估计好力度后而再度加力。因为作为主动,尤其是圈内优质主动,他知道,如果这人是由于某些创伤而恋痛,只有肉体的更痛,才能缓解内心的折磨。如果这人是身体自发的恋痛,肉体的更痛,也能给他带来最淋漓的体验。暮霭能做的,便是在伤害最小的前提下,给闻人疏一切想要的痛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