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晃侧过身,把被子往祁鹤楼那边递了些,祁鹤楼像一只乖巧的狗狗一样缩在江晃身边,一下一下地轻轻挠着江晃的手指。
江晃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指,凑过去用额头抵住他的脑袋,道:“怎么了?今天这么多小动作。”
祁鹤楼想起了白天苟全打给他的那通电话,说了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,祁鹤楼是不在意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事情,但他不确定江晃是怎么想的。
本来江晃也和其他男人一样,本该可以娶个女人回家,一辈子过得比谁都舒坦,是自己带他走了歪路。
见他不说话,江晃手心握住他的后脑勺时轻时重地揉捏着,他问:“今天喝这么多酒,是心里有不高兴的事儿还是真的高兴过头了?”
“我要是说两个都有你信吗?”
“你说说看,怎么两个都有法?”
“江晃,”祁鹤楼问:“你之前跟我说想去过正常人的日子,找一个正常的伴侣,是因为想要孩子对吗?”
“……”
江晃压根儿就没想过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,就他这条件,哪个女的也不敢放心把自己嫁给他,当时在山上,是因为他太想早点摆脱掉祁鹤楼了,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,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祁鹤楼脑袋往下滑,钻进被子里面不让江晃看,道:“白天的时候苟全也打电话跟我说过,他说哪个男人都是要结婚生子的,你是不是……也是这么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