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。”
“当初你要搞幻跃,没人赞成。裴老爷子也不乐意,怕你脱离他的掌控,才抽调我来给你打下手。”
“别说那么好听,你就是裴宏安插过来监视我的。”
“我明明已经在缘恒金融做到cfo,等整个宏昕集团上市,我就可以财务自由,荣退二线。结果降级来给你个公子哥儿当助理。”谭锐说,“你觉得我能甘心吗?”
裴文杰笑了:“不甘心你还不是干了五年。”
“我是缘恒的初创核心人员之一,你父亲为了控制你,就能随随便便把我调离架空。”谭锐说,“你又还算能吃苦有远见,我又不傻,我为什么要回去给裴宏卖命。”
裴文杰道:“对,他老了,我还年轻。捧了你自己,还夸了我。绕了这么大一圈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很少关心你的私事。但是作为伙伴关系,你的状态会直接影响到我未来能不能财务自由,我必须问一句,你到底对梁逢是个什么感情,你想清楚了没有。”
这句话说完,他得到了一个漫长的沉默。
裴文杰从抽屉里拿出很久不曾抽的烟盒,打开抽出一支,在桌上敲了敲,点燃吸了几口。
尼古丁和焦油混杂的烟雾缓缓弥散在空气中。
“协议婚姻。”他说,“甲乙方。”
“你撒谎。”谭锐尖锐地说,“你想骗谁?我吗?还是你自己?”
“我谁也没有欺骗,这本来就是事实。”
“你喜欢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