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逸煜眼睛还没睁开,人已经晃晃悠悠的坐起来了,然后发出了“嗷”的一声惨叫,霎时睁开了眼睛,蹦跶了起来,嗷嗷直叫:“我昨晚连夜练舞了?肌肉酸疼,还有拉伤感,脚底跟被针扎了一样……”
余中乾是最安静的那一个,他躺在地毯上,眼珠微微转动,一边观察周围,一边收集其他人的反馈,压根不带动弹的。
树屋里的动静,将陆行吸引了过来。
陆行端着托盘,从门口进来,托盘上放着好几碗粥、一大盘肉松以及油条豆浆。
陆行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,有的转动脑袋直勾勾的盯着陆行看,有的转动眼珠跟着陆行挪动,有的直接凑到了陆行跟前——钟逸煜捂着肚子,凑到陆行跟前,咽了口口水:“哥,你来得正好,我们身上发生了怪事——”
他说着往自己嘴里塞了根油条,边喝豆浆边道:“边吃边说……”
端彦颤巍巍的伸手:“还有我,给我来根油条。”
陆行把托盘放到茶几上,对能蹦能跳的钟逸煜感到了几分惊奇:“你居然能爬起来?”
钟逸煜狼吞虎咽:“我出道前每天要高强度练舞十几个小时——等会,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我现在的感觉就跟高强度练舞十几个小时之后一样?”
严pd也想吃早饭,但他一动,整个身体都在抗议,于是将食欲转化成动力,开始回忆昨晚:“我记得我们去了酒庄,然后开始喝酒,你还别说,xx真不愧是名酒,确实好喝……”
郑原灿:“别提酒,我脑袋疼,宿醉的后遗症还没过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