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下气的求饶入耳,林池却依旧下手无情,反而转动了一下被软胶带包裹的玻璃摩天轮,崎岖凸起毫不留情刮过肉壁和被完全撑开肛口,渗出的鲜血瞬时将玻璃物件染成了淡红色。
顾真嘶声倒抽一口冷气,终于忍不住呼痛出声,轻声呜咽:“会死的……”
林池这才稍停住了手,但随即追问道:“你要用什么肏你。”
“什么……?”从难以启齿的疼痛中稍清醒过来的顾真一时没听懂林池的逼问,愣了会儿。
只是回应慢了片刻,林池便毫不留情的苛罚他,那玻璃异物往前更递了递,逼出身下的人一声惨叫后才慢悠悠停手,再重复了一遍问题:“你要用什么肏你。”说话时,青筋脉络盘虬的阳/具不无恶意的顶了顶。
顾真这回明白过来了。
他还没想通透,到底是要被林池肏干还是要被这死物撑裂下/体,天使亚种却等不得了,手腕抵着臀肉朝里再送了送,几乎大半玻璃摩天轮都没入肉肠内,疼得顾真眼睛翻白几乎要晕阙过去,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,再转醒是因为林池毫不留情地继续抽动玻璃异物,接踵而至的疼痛就像无数把刀子在内壁划动。
“别……”顾真在尖锐的疼痛中艰难开口,哑着嗓子闭眼道,“……你来……”
林池终于停了手,是个居高临下逼问到底的姿态:“我没听清楚。”
话里非常明显,非要顾真把荤话讲到让他满意为止。
顾真疼得眼泪也渗了出来,哽咽道:“……要你来肏我……别折磨我了。”
林池哼了一声,像是稍微满意了,又像是还不满足,修长白/皙的指头在血肉模糊的穴/口掏了掏,拨弄夹出玻璃摩天轮,将染血的异物轻轻搁在床头柜上,抬起顾真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,又逼问了一句:“要用什么肏你?”
被撑裂的肛口虽然撤出了异物,暂时还不能合拢,血汨汨涌出,被纯白的床单吸收了,顾真被折磨了一番后驯服许多,强忍屈辱小声说:“用你的……干我。”
对于他含糊其辞的话,林池并不满意,伸手像是想去拿玻璃摩天轮。
顾真只能用轻微泣声说:“用你的鸡/巴干我……”说完这话,他不堪其辱地闭上了眼,因为屈辱和羞愧从脸颊红到了耳垂。
闻言林池眼神越发暗了,他轻轻说了一声好,语气又郑重又快乐,直接捧着顾真的臀肉俯首下去,从顾真的角度只能看到粟色的发顶在不住晃动,很快湿热的触感裹挟上被玻璃异物折磨出数道裂伤的后庭,伴随着濡湿疼痛而来的是麻痒的热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