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还上嘴吹着气:“吹吹。”
姜禹:
“赶紧拖走,烦人,”刘承也捂着耳朵,面向另一边,继续低头,“黏人精。”
“嘿嘿,”纪衡还有精力嘚瑟炫耀,“你没有。”
刘承也甩了下手,意思是“赶走滚”。
俩人喝完酒后都是半斤八两,姜禹也不想多说,先把纪衡扶进车里,给他系上安全带,再去扶另一个,人还没从车里出去,手就被人攒住,纪衡瞪着迷茫的黑眼睛,问:“阿禹,别走。”
手心温热,眼神更是炙热。
他明明是喝醉了的,脑子应该是轻飘飘的,可看向姜禹的时候又格外用力。
这个人,似乎永远真诚,让人接不住,也不敢接,怕摔了。
姜禹哄着他把手松开,转身去找刘承也。
刘承也跟多清醒似的,走得很平稳,要不是听见他说话还以为他没喝高,人根本不用扶,自觉坐进后排座位,自觉系上安全带,头一歪,睡了。
姜禹看向东倒西歪的纪衡,抬手把他乖顺的头发揉乱。
大晚上的不好把醉鬼送回学校,姜禹开个导航,开去了纪衡家。
一个人照顾两个人还是吃力,刘承也看上去很清醒,但光从他一头扎进洗脸池的行为中就能看出这人醉得厉害。
姜禹把一层的房间收拾出来,先把刘承也安顿好才去管跟傻子似的纪衡,
纪衡坐在客厅的地毯上,在姜禹拉他起来的时候伸开手臂非要姜禹抱,要不然就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