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栎被他顶得一耸一耸,痛叫声带着浓浓的鼻音,甚至有点儿哭腔。
像这样带着点儿粗暴的性爱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。
周钦沂把谈栎抱起来,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。他按着谈栎的后脑勺,含住他的下嘴唇来回地轻咬。舌头与舌头纠缠在一块儿。
下身的动作没停,谈栎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被他往上操着。每一下都深入肠道的最深处。每往上顶一下谈栎就被插得闷叫一声。
他在谈栎屁股里射精的时候,谈栎的阴茎已经蹭着他的皮肤射了三次。小腹上,阴茎上,卵蛋上到处是粘稠的白色浊液。
屁眼里的精液也从腿间缓缓流下。剩余的一些被阴茎堵在穴里不得而出。
谈栎脱力地靠着周钦沂,他紧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,只有胸腔在大幅度地起伏。
周钦沂抱着他慢慢窝进沙发,侧身抽了几张纸,一点点把两人身上的精液擦掉。
两个人就这么搂着躺在沙发上。虽然暖气开着,不穿衣服还是会有点儿冷。
周钦沂舒服之后懒洋洋不愿意动,谈栎只好自己起来,去卧室拿条毛毯。一动作的时候精液就顺着后穴一点点往腿上流。他有点窘迫地拿纸巾顺着大腿一路擦到后穴。
“堵不上的,我射了好多。”周钦沂边笑边看着他说。
他俩最初几次还会戴套,后来体检报告没问题,又没什么意外怀孕的担忧。周钦沂便随着性子射进他屁股里。精液射进里面儿其实很难清洁掉,谈栎每次被内射完第二天都会有点儿发低烧。但也不敢强迫着周钦沂戴套。他有点儿无奈地看着周钦沂:“……别、别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