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正啊向正,真是人不收你,天自收啊。

你的少爷日子真的是要过到头了。

……

车子停在别墅门口,向正率先下了车,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。

还不等保镖开口喊向少,男人就猛的揪住沈清的衣领把人扔进了客厅地中央,吓的几人退到一旁怯怯不敢出声。

沈清跌坐在地,尾椎骨附近瞬间像被劈开了似的,疼的他直咬牙。

他并不意外向正会这么做,毕竟那人在医院就警告过他:回去再收拾你。

能忍住没在车里直接发作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。

沈清艰难支撑起身子,从地上爬了起来,勉强稳住身形。

向正挟着怒火一屁股坐在沙发主位上,单脚踩着茶几,掏出烟盒就要点根烟,结果拇指在打火机滑轮上滚了两圈也没磨出火花。

“草!”男人一怒之下将打火机扔了出去。

金属打火机像个子弹似的贴着沈清的肩膀呼啸而过,砸在了壁炉旁的立式石英大钟上,发出刺耳的’咔嚓‘声。

钟表外面那层玻璃罩子,瞬间碎了一地。

向正双目赤红,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,死死盯着眼前看似乖顺听话,实则处处与他为难的人。

沈清他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?

他怎么敢?

向正气的浑身发抖,这些天他没日没夜的折磨过他,甚至不惜给他关了起来,然而这个人依旧像个泥人似的,不知痛痒,油盐不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