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您今天来机场接我。”沈清说完扭头就离开了别墅。

陆温行被沈清一番话说的半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
他说的对,自己有家庭,有社会责任,就算把他留下又能怎么样?

真的能像说的那样照顾他吗?

这时缓重的关门声把陆温行的思绪拉回现实,这里是城郊的富人区,平时都是私家车出入,沈清就这么走了,根本打不到车。

男人连忙拿起车钥匙追了出去。

沈清沿着路边的石子路边走边抹眼泪,他也不知道怎么了,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哭,可他就是忍不住掉眼泪。

老师说要照顾自己,可他是什么立场说那些话?

是师生还是朋友?

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男人,为什么还要对自己那么好?

沈清越想越委屈,这些年堆积的思念像泄了闸的洪水,随着眼泪不断的涌出。

就到这里吧,不要再联系了。

不是老师的错, 是他,是他不能摒除杂念和老师像普通朋友那样的相处。

不能诉说的感情,太辛苦也太痛苦了。

比起和向正那种针尖对麦芒的纠葛,这种细润无声的刀子才是真的疼。

该结束了。

……

向正车子到向氏的时候,向宛已经被记者围堵在正中心了。

女人穿着宝蓝色的西服套装,头发低盘,嘴角保持着微微上扬的弧度,浑身散发着掌权者的强大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