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深吸口气,低低嗯了一声就跟着周阳朝向正的座位走去。
傅天承敲了敲牌桌,歪头对身旁的向正笑了笑说:“这就是让你不惜和你姐对着干都要保的人?”
向正没说话,不过答案显而易见。
傅天承斜了他一眼,然后朝沈清招了招手,“坐这边来。”又对身后的侍者吩咐道:“搬把椅子过来。”
沈清顺着傅天承指的位置看去,那里还坐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正低头专心摆弄着一个电子产品。
完全不受周遭的环境影响。
这时侍者把椅子放好,沈清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坐过去。
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向正朝他扬了扬下巴。
沈清不敢不听,只好硬着头皮坐到那把椅子上。
他和那个男孩被向正和傅天承像夹心饼干似的夹在了中间。
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毫不吝啬的宣誓着主权。
这时荷官(注:赌桌发牌的工作人员)用牌杆把上一局的筹码重新归回到原位,然后切牌,发牌,动作专业干练。
可沈清却无心放在这不相干的赌桌上,从他坐下之后,向正就没说过一句话,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,他知道这人还在为自己和老师见面的事生气。
如果换做平时他根本不会在意,可牵扯到陆温行还是让他不免担心起来,生怕这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。
这时坐在离沈清他们最远端,看着约有三十出头,穿着考究的男人朝向正喊话:“向少,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宝贝啊,也不怎么样啊!”
其实沈清一出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,只是这一上午他被向正赢去了不少钱,单纯的想说些难听话膈应膈应向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