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被向正吓唬和谭金上床的恐惧还历历在目,这一次却是要真实发生了。

纵是再坚强的人儿,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人侮辱也无法做到冷静支持,沈清不断发出哽咽的哭声,眼泪流了满脸,眼圈红的像只受惊的兔子。

而这一切并没有让程万里心软,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男性荷尔蒙,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到这具身体在欲望支配下会是怎样一个状态。

为了防止沈清不配合,程万里让手下给他注射了能麻痹人神经的催 情 药。

沈清被保镖拖进程万里的卧室,然后将他强行按在床上,其中一人拉直了他的手臂,绑上止血带,拿出一个装满药液的针管对准他的静脉精准无误的扎了下去。

整个过程沈清抵死挣扎,可仍无济于事,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一滴不落的推进他的身体里。

仅仅十几秒后沈清就觉得头脑发胀,体内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他的骨头,又痒又麻。

又过了几分钟,那股痒麻的不适感逐渐被强烈的欲望所代替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快要烧着了,热的他口干舌燥,双手难耐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,想把这碍事的东西拽掉。

“好热,好热,好热”沈清迷迷糊糊在床上打滚,嘴里呢喃着弱不可闻的软媚声。

像是掐算好时间似的,程万里在沈清被药物彻底吞噬理智的那一刻推门而入。

保镖们很适时宜的全都退了出去。

此时房间里只剩下程万里和被药物折磨的饥渴难耐的沈清。

中年男人退去衣裤,爬上了床。

沈清双眼微闭,衣衫大敞,冷白皮已经有些微微泛红,可怜的两粒突起也由粉色变成了绛红色。下身松散休闲裤被搓磨到了小腹处,露出内裤边缘和两道若隐若现的人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