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盛远咬他耳朵,“你再不喊停,我可就不一定能停得下来了。”
余陶眼睛都不敢睁,气若游丝地吸着鼻子:“……您想怎样就……就怎样。”
这么乖?
聂盛远放过余陶的耳朵,低头啄吻他逐渐红起来的脖颈:“宝宝,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……”余陶有一句答一句,乖得好像浑身的刺儿都被拔没了,只剩下软乎乎的内里,“哥,您救我受的伤,我该给您报答的……”
“哦,所以这是救了你才有的待遇,我要不救你,就没福气摸陶陶?”
聂盛远抬头,狼似的盯着面前的小男孩儿。
余陶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着聂哥了,乖呆地揉了揉眼睛:“不是的……没救,也,也给摸……就是没那么快吧……第一次,我有点儿害怕……”
聂盛远深吸一口气:“……”
这他妈是什么又甜又软的人间水蜜桃?!
撕了皮,露出光滑白嫩的果肉,流着汁儿,还敢哼哼唧唧地诱惑他来尝!
简直不知死活!
“陶陶,你要是哪天起不来床别怪我!”聂盛远说得狠,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“唔……”余陶往水里缩了缩。
聂哥说的话他能听懂。
下意识朝不远处的雕花木床瞥了眼……
“你看哪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