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吃药好不好?吃完再睡。”
安如谦眯着眼:“不…”
陶陌城拿他没办法,只好明天早上再说了。
陶陌城的身体就像是热源一样,一上床安如谦就蠕动着往他怀里靠,他只好伸出手紧紧抱住这只黏人的小兔子,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发。
陶陌城忘了设闹钟,第二天早上7点谢素琴过来敲门,敲了几分钟没人应,只好开门进来。
床上,陶陌城和安如谦面对面躺着,两人靠得很近,是抱在一起的。
“起床了!快迟到了!”
陶陌城迷迷糊糊睁开眼,对站在门口的谢素琴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转头看到墙上挂钟的时间,急忙从床上下来换上校服。
谢素琴指指还躺在床上的安如谦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发烧了,”陶陌城摸了一下安如谦的额头,“还是烫的。”
“是不是昨天着凉了?”谢素琴拿来退烧药,“你赶紧吃完早餐上课去。”
“好,那你记得打电话给老师帮他请假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快去。”
陶陌城是踩着上课铃进的教室,气喘吁吁地坐到座位上,前面的陈游就转过身问安如谦怎么没来。
“他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?昨天淋雨了?”
“没淋雨,就是吹了风,半夜开始发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