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十安窝在江煜的怀抱里,柔声说:“董事长,十安的手脏,南少爷嫌弃。”
南遥坐在那里,额角和手背上都带着血,头发微微凌乱。
可是他脸色淡漠,似乎不管江煜说什么做什么,都伤不到他半分。
这样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,让江煜神情微窒,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“十安你先出去。”江煜松开怀里的人,冷冷的命令着。
沈十安不想走,但是江煜的脾气他是知道的,不敢忤逆,只好咬牙切齿出去。
关上了门,江煜跳下床,把南遥甩到那张床上,直接撕开他的衣服,捏起那两条稍稍用力就要断的腿,不带任何情感的粗暴进入。
南遥没有任何反抗挣扎,双手紧紧攥着,指甲嵌入掌心,溢出血来,也敌不过下面那艰涩尖锐的疼痛。
身体痛到了极点,他没有哭。
原来一个人真正心死的时候,是没有眼泪的。
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哭,不然最后一点尊严都丢失掉了。
江煜发狠似的玩弄南遥,把他弄得像个破布娃娃,浑身都是伤,下面还溢着血地丢在地上。
听着浴室里“哗哗”的水声,南遥极力忍着疼痛,穿好衣服,一瘸一拐走出了卧室。
东一还在门口没走,南遥走出去,没有任何眼泪,明明痛到极致,却还是努力扯出一抹笑容,语带祈求:“去非洲的时候能带上我吗?只要你带我走,我就是你的。”
只要能离开这里,他愿意做东一的人。
用残破的身子换一个自由,很划算的买卖。
他要自由,要卷土重来,要江煜付出代价,唯一能利用的,就是他这身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