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导致了白殊现在心里不上不下地憋着口气,正常人听到他的话不都应该知道他在生气吗。
变态就了不起吗?
手里的电棍重重地戳了戳徐灼的胸口,白殊恼怒道 :“我不喜欢你离我太近,也不要突然把我从床上弄下来。”
不管徐灼有没有感受到威胁,他的话都放在这儿了,再有下次白殊就直接电他了。
他用了点力,把徐灼戳得离他远了点,然后从书桌上起来,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。
他的那点力气在徐灼看来细微得可以忽略不计,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。看着白殊转身背对着他,徐灼拿起桌面上一支歪倒的笔,学着白殊的样子在他胸口碰了碰。
笔也是冰凉的,但徐灼握上它的那一刻就知道,是不同的。
它和白殊手里拿的那支带来的效果天差地别,白殊拿着就像拿着能燎原的火星,这只笔则普通得让他连碰都不想再碰一下。
徐灼面无表情地将那支普通的笔碾成了碎片,他甚至都没用什么力,只是想了一下,这支笔就像被时间分解,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。
白殊对他的动作一无所知,他打开电脑找了一部经典电影来看,这是他的作业之一。
等莫杰希和孙江从外面回来,就看见白殊坐在椅子上看电影,徐灼坐在床铺观察白殊,他们进来时,徐灼还没收回视线,眼神直勾勾的,连眨动眼睛频率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