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由白殊主动的,主动献祭出他自己,和以往哪一次都不一样。
越画屏喉咙干渴得拼命吞咽口水,在还有一点距离时,白殊攀附着他的身躯,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嘴唇。
很短暂的一下,越画屏只能感觉到他充满弹性的嘴唇有多软,刚嗅到一点香甜。
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饿狼一样去找寻他的唇瓣,但他刚刚微微张开了一点嘴唇,一只手快速地往他嘴里塞了一个东西,紧接着,一点微弱的电流从口腔传到身体的每一个感官。
这点电流在身体的其他部位几乎感觉不到,可它现在存在感如此分明。
因为在脆弱用来分辨味道的口腔,原本对他造不成伤害的电流,让他微微蹙起了眉。
他皱着眉看着白殊握紧那根金属物品,塞到他口腔里,很难说,他皱起的眉是因为那点电流,还是因为白殊。
白殊的半个手掌都塞到越画屏嘴巴里了,电棍从他的口腔转移到喉咙,毫不犹豫地把电流开到最大,将手掌塞到怪物嘴巴里,极有可能惹恼怪物让他一口咬下白殊的手。
但不这样做,电流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。
或许他可以不用这样惹恼怪物,顺从他、伪装成柔弱可欺的样子以换取平安,就像他刚才做的那样。
这样的念头只存在一秒就被白殊毫不犹豫地推翻了。
怪物这次不会吃掉他,那下一次呢,下下一次呢?
他要永远顶着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,终日惶惶不安,活在怪物的阴影下,揣摩他的心思,日夜祈祷他不要吃掉自己?
白殊不接受这种选择。